镜子从两边分开了,阿忠推着轮椅出来,邓奇的表情相当复杂。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为什么不说爱他?”邓奇道。   “就象他说的,这是一场游戏,我怎么能说爱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裙子,不知为什么,此时赤裸裸地面对邓奇,比以前更难堪。   “为什么不能骗骗他,让他相信?”邓奇道。   小雪无言,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在邓奇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谎,甚至可以强行点燃情欲之火来博取他的信任,为什么今天她就没想过欺骗白石,以至于在他的逼问下说了句这么笨拙的话。   “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你没做到,必须要接受惩罚。”邓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虽然不清楚邓奇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但此时的她依然没有后悔。   一个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依然在那个舞池,场中央的依然是邓奇、阿忠、任妍和四个男人,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个男人,他们大部分是四海集团的人,前排几个是邓奇邀请来的贵宾。   一束舞台追光从下方射向半空,一个白衣少女悬挂在半空,她手足都系着铁链,上衣胸襟半开,浑圆的玉乳一半裸露着,时隐时现,长裙飘飘,在强烈的光束中,本已如蝉翼般的纱裙几乎完全透明,鼓风机里吹来一阵强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吹开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纱裙。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纱裙里什么都没穿,而粉嫩雪白、如花蕾般娇艳的私处攫住了每一个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别墅后她就被换上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她此时的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她这身打扮,半露半不露、胴体惹隐若现,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小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追光灯紧紧跟随着她。她象降临人间的天使,戴着镣铐来到人间。在强光中的她只看见周围魔影丛丛,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此前,她最多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此时人数多了几十倍,这份巨大的耻辱震撼着心灵。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邓奇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场面她也经历过,上百个男人的精液喷向她,她记得当时只想快点死去。终于,这个迷人的妖精也将有同样的遭遇,任妍极度兴奋。   小雪的脚尖刚落地,音乐响了起来。邓奇雇佣的专用来表演的四个男人跃动着围在小雪的周围,他们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脖子,从乳房到小腹,从脚尖到大腿,从私处到双臀,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纱裙,很快小雪便接近一丝不挂,十来条飘带般的绸带根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胴体。有了这些丝带,还有她穿着的精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视觉的冲击效果。   然后性交开始,表演式的性交跟普通人做爱完全不同,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想象场面有多刺激。   第一个动作就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小雪的双腿向两侧平伸,劈叉成“一”字形,完全是笔直的,她的身体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柔韧性,甚至连任妍也承认这一点。她的双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样直,因为两边有人拉着铁链,她的手腿都没法不伸直。   然后她绷成“土”字形的身体慢慢的向下落去,迎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刺向半空的阴茎。虽然很用力的拉着铁链,但她悬在半空的身体仍轻微的摇摆,这无疑给阴茎插入增加了难度。   小雪终于看清了,在离他不过数米远的地方,有近一百个男人,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磷火闪烁,象一只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没有成功,她的身体升了起来,第二次又落了下去。经过无数次的升降,肉棒终于挤进了阴道,这还是因为她的私处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否则就算试一个晚上,那巨大的肉棒也插不进小雪干燥紧密的阴道。   谁能想象,面对着一百个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心里会有什么感受。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让自己死了算了。虽然有二十一年来的信念作支撑,小雪也免不了有了这样的念头。   才插了没几下,音乐声一变,系着她手足的铁链一阵挥舞,她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形状是个倒“土”字形,头朝下,腿在上。   两个人抬起另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直伸着,也摆了“土”字形,他的身体柔韧性也不差。然后两个人抬着他,将一正一反的两个“土”字叠在一起,当然在叠的过程中,肉棒从上至下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这仅仅是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小雪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进行性交。有一足立地,一足举过头顶;有将她摆放成桥一样的拱形;有两个人都倒立交叉,四条腿成双“X”型;还有各种想象力最丰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势。当然,每一种姿势,巨大的肉棒都会插入她的身体,抽插次数并不多,但却激烈迅猛。   在表演开始十分钟后,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着肉棒乱揉。   “你到贵宾席为他们服务一下。”邓奇对任妍道,前排贵宾席坐了七、八个男人。   任妍原以为今天自己能在边上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要上阵,虽不情愿,但也只得过去。坐在贵宾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实在太刺激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阴道就被肉棒填满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肉棒,嘴里还有一条。“臭男人!”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齐用,为他们服务。   前面有了发泄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多的男人将精液射在了裤裆里。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铁链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人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人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不足十米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   “在今天最精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人面前移过。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人惊叫起来。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一个男人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裸的身体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乳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人站了起来,火热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她的阴道。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妓女更低贱。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过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穿了条三角裤,他全身满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口大的,瘆人地翻着鲜红的嫩肉,他在舞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液;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瘦得象根枯死的树,双手比鸡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而且是个老叫化。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插在小雪阴道里的肉棒爆发了,火热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男人的精液射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对满是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性交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姐姐胸口的馒头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的手抓紧了她的乳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乳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乳房,一边乳房立刻沾上了脓液,一边老叫化十只鸡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乳肉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满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乳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的雪臀。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裤,肉棒巨大,棒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与身上一样冒着脓液。肉棒顶在私处,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头,我要吃馒头。”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捅进了她的阴道,她紧并着双腿,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将在阴道里乱捅的手指驱赶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她整个失去依凭,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绕在小雪身上,连着她手臂紧紧地绑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肉棒。小雪想用脚去踢他,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双腿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老叫花的肉棒已经触碰到她的阴道口,他阴茎小,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阴茎一下就全部插了进去。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阴道是什么味道,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化推倒,“我先来。”他的肉棒顶在刚刚被老叫化插入过的阴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想不要,说不要,但却仍不能逃避,这是一个弱者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跟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即使是坚强的女警,也会在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随女人一生的悲哀。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肉棒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捅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只挤进了个龟头,但离捅到她的最深处,把脓液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救命呀,谁来救我!”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肉棒撑开了阴道,挤进了身体,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此时,有谁会去救她,白石吗?他正一个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罗副局长,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有人站出来救她,是谁?在这个小剧院里除了邓奇,谁还有这能耐。   “停!”邓奇喝道,他脸上青筋毕现,“停下来!”所有人一怔,咬着小雪乳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进到这里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现在主人发怒,当然得听话;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身体停顿了半秒,却大吼一声,将肉棒猛地捅了进去,他的一生就快结束,错过今天,他死都不会瞑目。   肉棒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一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处,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抽动,胸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地踢了一脚,身体向后倒去。   在倒下时,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他毕竟做到了,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般的女人阴道里停留了一秒钟,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她的阴道好紧好紧、好软好软。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肉棒头射出,“如果能射在里面,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啊!”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小剧院内一片嘈杂。   “让她回房间。”邓奇道,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们走。”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在离开剧院门口时,他指着任妍,对呆若木鸡的观众道:“她留给你们。”话音未落,任妍已经被人潮包围。   “快找孟医生来。”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她的乳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乱来。只能占点小便宜。小雪懒得反抗,任他们抓捏,跟被白痴咬着乳房、被叫花子插入过的阴道又塞入长满脓疮的肉棒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个钟头后,小雪躺在床上,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但也没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的干净。   门开了,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同那天被黑人轮奸的晚上一样,邓奇特别的虚弱,特别的苍老。   “你没事吧?”邓奇道,“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他的病不会传染。”   小雪望着邓奇,“你喜不喜欢我?”她轻轻地道。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如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从决定卧底时起,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   “喜欢。”邓奇毫不犹豫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爱过两个人,你是第三个。”   “为什么?”小雪糊涂了。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泄欲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的对象,她不会惊异,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什么为什么?”邓奇问道。   “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最后选了个“玩我”两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欢看,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肉棒插入你身体的男人,我好象和你说过的。”邓奇道。   小雪还是不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奸我,也是代入吗?”   “是的,我喜欢暴力。”邓奇道。   “那今天这几个,你也代入他们吗?”小雪问道。   “不是。”邓奇回答得很快。   “那为什么?”小雪道。   “你很难明白。”邓奇沉吟半晌道:“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邓奇话锋一转:“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和那男孩上床,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   整个晚上,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但既然邓奇把自己比做绝世的艺术品,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迷的,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点,深圳市,电影院。   下午,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说还想看一遍《泰坦尼克号》,电话那头白石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买好票,站在高处望着涌动的人群。终于,她看到了白石,她向他挥了挥手,白石向她走来。经过昨晚,虽然因为他,遭受了邓奇的可怕惩罚,但她并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但小雪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始终挥之不去。白石是走着回去的,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他整整走了三个小时,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胸中燃烧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没有回来。白石又跑到小艾的叔伯家,叔伯告诉白石,小艾打过电话来,她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四、五天就会回来,让大家放心。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但听到小艾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点,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在梦里出现的是小雪。此时此刻,在人流中面对,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他不知道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他想牵着小雪的手,想搂着她的肩,想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也许是巧合,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置上。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丝,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爱情即将开始之际,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事吗?”   小雪把头转向他,“我相信。”她轻轻地道。   “杰克与露丝的爱情虽然短暂,但却美得象烟花,盛开在夜空中,让人永生难忘。”白石感叹道。   “杰克太可怜,露丝也是,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爱,但杰克却死了,他要不死就好了。”小雪忧伤地道,虽然在银屏上爱情才刚刚开始,但因为知道了结局,就少了几分悬念,多了几分伤感。   白石心念一动,“如果杰克和露丝都没死,他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吗?”   “当然,他们这么相爱,一定会在一起的。”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不明白。   “杰克在社会最底层,而露丝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石道,“也许真爱能使他们在一起,但也许有一天,露丝会被流言刺疼,被世俗压垮,被贫穷击败,她会离开杰克的。”   “哦。”小雪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丝,你会怎么选择?”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试探小雪的心。   “我会与爱的人在一起!”小雪坚定地道,“我认为,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生的两大支柱。物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和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啃咸菜,也比和不爱的人住高楼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乐……”   一股热流在白石心头升起,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话,“那你爱不爱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   小雪凝望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决定,当破了这个案子后,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如果他还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在黑暗中两个人的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而设计,又黑,边上又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吻是那么的热烈,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乳房。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想躲避,但白石紧紧地搂着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摸。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耸、洁白如雪的胸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他无比的渴望去触碰它,去抚摸它,用自己的爱让它融化。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小腹向上爬行,在文胸下端停了下来,她的乳房太丰满了,文胸紧紧贴在乳上,竟没有丝毫缝隙。   白石虽能抚摸得到乳房凸起的下端,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又怎么肯在山脚徘徊。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白石的手在文胸与乳房间挤出一条缝隙,非常艰难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顶,极紧的文胸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经紧紧抓住了整个乳房。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胸给扯断,还好手指尚能活动,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乳尖。   “不要。”小雪轻轻地叫道,热流在胸口流动。同样一句“不要”,在被长满脓疮的男人肉棒插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刺耳惊心,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不决、软声细语。   白石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岂又肯轻易从山上下来。他继续拨弄着乳头,直到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电影终于散场了,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白石把手从小雪的胸前抽了回来,他的脸很红,小雪也一样。出了电影院,白石牵着她的手,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里燃烧的火焰。   “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白石道。小雪点了点头,对于回邓奇的别墅,她有着巨大的恐惧,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   两人走进了公园,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的,白石没有停下来,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处走去。公园很大,两人越走越深,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路灯,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白石看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兽。白石本就胆大,小雪也一样,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他心一动,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月光从石头的缝隙里水银泄地般洒了进来,虽然比外面暗,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热的嘴唇释放着无穷的能量,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笨拙地找到文胸的搭扣,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紧紧地抓着双乳,乳头没有软却,依然这么的挺立、这么坚硬。双手插入深深的乳沟,然后沿着乳房的边缘转了一圈,最后攀上了峰顶。白石的抚摸是那么笨拙,但却似有魔力一般,让小雪的胸膛燃烧。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白石也是,他觉得光是抚摸,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着的身体里,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在巨大的冲动中,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乳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震撼了几秒钟,然后一低头,将嘴压了她的乳房上,吮吸着她的乳头。   小雪的乳房骄人地挺立着,也许白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洞里光线太暗,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白石一边吮吸着,双手从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绷得有些紧,白石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慢慢地向那双腿尽头移去。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小雪虽也被撩拨起情欲之火,却尚能存几分清醒。白石的手按在了亵裤中央,极度的骚痒让小雪的身体颤抖,她想让白石停下来,但却想说又不想说。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竟拨开亵裤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手指在已经非常湿润的私处抚动着。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处的情况下,花唇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沿满露水。如果再被爱抚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她刚想说话,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价,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邓奇邪恶的目光下,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   想到这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给你。”她双手插进白石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白石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月光中她象一个圣洁的天使,被撩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但她的乳房实在太挺拨,衬衣滑到乳尖处就停了下来。   白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爆炸了。他扑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让她退了两步,背顶着山壁。几乎是疯狂的,他将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际,将内裤剥落下来,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白石的肉棒已经坚挺了两个多小时,此时除去内裤的束缚,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   两人都是站着的,这种性交的姿势难度极高,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性经验都相当缺乏,白石连冲了几次,肉棒还是插不进去。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身体微微后倒,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白石顺势抓住她的臀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终于挤入了阴道中。   小雪咬着牙齿,轻轻地叫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她期盼着火热的肉棒快点进入她的身体,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乐极必将生悲,古人这样说,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在两人紧紧相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在白石刚刚把肉棒插进小雪的身体,享受着灵与欲结合,彼此融合为一体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身体离开了小雪,一起离开的还有刚刚进入她身体的肉棒。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这拳头是如此的重,白石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他轰然倒地。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刚想去挡,又一只皮鞋头撞在胸腹间,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身体蜷缩得象只虾米。   依小雪的警觉性,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但情欲让她迟钝,待白石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闪闪的利刃,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这才看清楚,一共有四个男人,都是邓奇的手下。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他们按着他,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才叫了半声,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个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塞入他嘴里。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这是她刚刚脱落的亵裤。粉红的亵裤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白石只能用鼻腔发着“唔唔”的声响。   “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个淫笑道。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撩起的衬衣落回了腰间,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她的裙子仍挂在腰上,下体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处,一片粉嫩,令人震撼的美,还没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从他们的举动,从他们淫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其一,和他们打,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再把他捆绑起来的身手看,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小雪并不惧怕,但这样一来,身份必定会暴露;其二,选择忍受,任他们奸淫。   她内心激烈交战,如果反抗,她将完不成任务,将前功尽弃,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将白费;但不反抗,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还有什么比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这份痛苦犹胜昨夜。   白石哀鸣着,在地上蠕动。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们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小雪一定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那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他看到粗粗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艳的花唇,花在月光下凄艳地开放,一根粗粗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插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真是紧呀。”那男人道。是呀,五天前,小雪还是处女,虽然这几天阴道已不止一次被肉棒撑开、刺入,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象紧紧地握着它,不让它继续挺进。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爱,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告,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当着白石的面强奸小雪。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除非邓奇心血来潮搞个百人大群交,但这种事并不多。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但连触摸她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摸了她几下。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更别说把肉棒插入她的身体,但今天机会来了,他们岂会放过。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她很高兴,很感动,终于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哭了,她也想哭,但却竭力忍着,自己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她对自己说。此时,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信念最终战胜了情感,她要挺下去。小雪还站着,身体前倾,双手都被紧紧地抓着,身后的男人已经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肉棒从双股间穿过,顶在阴道口。   白石永远忘记不了此时所看到的情景,那粗若儿臂的肉棒挤入花唇,撑开入口,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黑乎乎的棍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白石挣扎着想站立起来,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边上得男人只轻轻一推,他又摔倒在地,但他还是一次次地努力,想站起来,想到小雪身边去,他愿意用死来让她获得自由。   在肉棒整根不见后,突然以诡异的速度抽了出来,紧接着非常清脆的“啪”一声,肉棒再次消失在双腿间,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这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象大锤重重地击打在白石的心中。肉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有些眼花缭乱,“啪啪”声急促而有力,每撞击一次,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半球形的乳房就猛地向前晃动,小雪的脸也痛苦的抽搐一次。   小雪在呻吟,低低的叫声,看得出她正竭力抵御着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但痛苦弥漫在她脸上,弥漫在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上。身后男人低沉的嘶吼着,白石知道,小雪也知道,她想叫,却又被捂住了嘴,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向着小雪阴道最深处发射出罪恶的浓液。   肉棒缓缓地拨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象线一般从花唇间滴落,身后又扑上另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将小雪按着跪在地上,地上很不平整,满是细碎的石头,磨破了小雪的膝盖,渗出血来,但这点痛她已没了感觉。   两人抓着小雪的手臂,将她伏着的身体拉了起来,从腰到颈形成向前凸起的弧线,因为这个姿势,双乳有些夸张地向前挺着,丰满得令人窒息。身后那男人半屈着腿,肉棒又从后顶进了她的阴道,他紧紧抓着小雪的屁股,每一次都将巨大的龟头撞到了子宫。   白石的心象被利刃一下下割着,他无法发泄自己的痛苦,用头撞击着地面,不几下头上就满是鲜血。   “不要这样,白石。”小雪叫道,她望着他,白石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也许是小雪太美,也许小雪冷艳圣洁的气质是男人的最爱,也许是她的阴道有着强大的魔力,第二个男人也没超过两分钟就到达了高潮。立刻,第三个男人压了上去,小雪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抓着,双腿直伸向半空,那双精致的尖头高跟鞋仍穿在她小小的玉足上。   两个射了精的男人点燃了支烟,明暗之间,魔鬼般的脸上挂着狞笑。趁着没人看管自己,白石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里大吼一声,双脚一撑地面,人如离弦之箭,头撞在正骑在小雪身上的男人的腰上,他吃疼地大叫一声,从小雪身上滚落下来。白石用身体压着小雪赤裸的身体,“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他心里说,小雪从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次,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她的眼角,从懂事起,她应该是第一次掉眼泪,这滴泪珠让小雪更美更美。但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白石从小雪身上被拉开,拳头、脚尖又狂落在他身上。   “白石!”小雪叫了一声,不顾颈边的利刃猛地冲了过去,用赤裸的身体紧紧抱着白石。   男人拉着小雪的手脚,但她抱得那么紧,拉了几次都拉不开,“让她抱着男朋友,这样操她更刺激。”那被撞开的男人拉住已经持着尖刀伸向小雪的男人,身体压了上来。   这次轮到小雪想逃开了,但几双大手却将她牢牢按住。   就趴在白石身上,他尚没软却的肉棒被小雪柔软的小腹压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插进了小雪的阴道。重重的一次撞击下,小雪的腹腔重重地碾压过白石的阴茎,令肉棒产生了一次强烈的痉动。   小雪用双手搂住了白石的头颈,赤裸的乳房压在同样赤裸的胸脯上,原本这样的相拥是多么的美好,原本是多么美丽的夜晚,却变成人生最悲惨的故事。   白石“唔唔”地吼着,身体乱扭,他目光散乱,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已经到精神忍受的极限。小雪一凛,她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如果不加以控制,他会精神崩溃。小雪伏了下去,十指插入白石的头发,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白石,不要担心,不要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去想,很快就会过去的。”小雪的话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在小雪的抚慰下,白石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恢复了神智,但恢复神智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他还得继续忍受难以想象的精神痛苦。   第三个男人也达到了高潮,小雪紧夹着双腿,痛苦地呻吟起来,白石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他妈的,你马子被人干还这么亲亲热热的,想不想也操一下?”边上一个男人道。白石与小雪都惊恐地摇着头。   “不操白不操,来,一起爽一下。”小雪的下体被抬高了数寸。小雪刚想挣扎,那利刀顶在了白石脸上,“你不想他成花脸吧?”听了这话,小雪顿时不再动了。   很多年后,白石想知道,为什么看着爱的人被强暴,自己的肉棒却没软,他去寻找原因,由此走上了另一条路。但不管什么原因,此时白石的肉棒依然那么坚硬,他比其它四个人都大一号的肉棒在几双手的拨弄下,慢慢地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里面火热火热,润湿极了,一插入,阴道膣壁的嫩肉就将肉棒紧紧的包裹,进去了一点,好象到头了,但再一挺,转个弯,里面别有洞天,好象有一股吸力吸着他的肉棒前行,又好象有只小手握着他的肉棒不让它闯进,白石永远将第一次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住,虽然是在那么屈辱的情况下的插入。   其实闭起眼睛来,白石的肉棒跟其它男人的肉棒没什么区别,但人是一种精神动物,此时白石的肉棒插入,小雪觉得心很平静,很安详,觉得那东西本来就应该放在她的阴道里,她甚至希望那充满热情、火一般的肉棒能给她力量度过这场劫难。   “来,动一下。”在白石肉棒全部没入时,其中有一个人道。   小雪没动,但她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在白石脸上划过,虽没出血,却也留下了一道白印,“不动,就划花他的脸。”小雪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雪白高翘的双臀扭动了起来,在低低的淫笑声中,有人抓着她的臀,让动的速度更快,摇动的圆圈扩得更大。   “不要去想,白石,什么都不要去想。”当小雪看到白石的目光再次迷惘起时,她轻轻地道。在小雪的双臀画了十几个圈后,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一根同样滚烫的肉棒顶在她双股间。小雪知道它想刺向哪里,她莫名的恐惧,撕裂的肛门还没有完全复原。   白石也感受到她的紧张,他扭动着头,想看看小雪的身上发生了些什么,目光中满是疑惑。   “没事的,没事的。”小雪轻轻安慰道,肉棒已经破开肛门口挤进了身体。巨大的痛楚令小雪低下头,紧紧抱住白石。   她的头一低,白石看到了她背后的情况,他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肉棒还在小雪的身体里,那根肉棒怎么进得去。很快,他醒悟过来,那肉棒是插入到小雪的肛门里。而此时,痛极的小雪咬在他的肩膀上,这阵剧痛反而令他舒服了很多,能分担小雪的痛苦,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他也感到无比的高兴。   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裂口再次被撕裂,小雪阴道在痉挛,象女人到达高潮般痉挛,但白石知道那不是快乐,是痛苦。两根肉棒相距几厘米,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自己的肉棒已经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冲击。那根肉棒动了,很猛烈的一下,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动了,他不想动,但小雪的身体在动,带着他的肉棒按着插在小雪肛门里的阴茎抽插的频率在动。   这一瞬间,白石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不是快感的快感象潮水般涌来,他用可以控制的精神去控制,怎么能在此时射精?他的脸涨得通红。   在白石竭力忍着的时候,小雪被扯着头发,脸离开了他的肩膀,一根肉棒横在她嘴边,从白石这个角度望去,是如此的恐怖。   小雪闭着嘴,那人捏着小雪的鼻子,在她喘气时,将肉棒捅入她的小嘴里,但很快又缩了回来,因为小雪咬了他。他举起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小雪一边脸上立刻出现五道红印,当他再次把肉棒伸到小雪嘴边,小雪突然道:“你再放进去,我一定咬断你。”说完仍牙关紧咬,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决,令那男人顿时犹豫起来。   “你不张开嘴,我就让你男朋友变成个丑八怪。”他道。   虽是邓奇的手下,但小雪也不确定他是否真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不能让白石受到伤害。她的嘴慢慢张了开来,腥臭的肉棒一下冲入口中。   而白石正竭力和射精的欲望对抗着,他有些木然地望着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分的小雪,看着她嘴里进出着的肉棒,从她不能闭合的嘴里带出的口水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小雪的身体真是具有无穷的魔力,不一刻,在她嘴里、肛门里的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男人的精液从上面、下面一起灌入她的身体。   小雪的头落了下来,从口里溢出的精液落在白石脸上,她此时才看到白石涨红的脸,她拥着白石火烫的身体,感觉着阴道里跳动的肉棒,她知道白石为什么脸红。   又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她的肛门,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阴道仍有感觉,也许换了别人的肉棒也会象肛门一样麻木。   在那根肉棒动起来时,白石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他的肉棒胀满了阴道里的每一处空间,顶在花心上,让小雪也说不出的难受。   小雪轻轻抚着白石的头发,“白石,你想射就射出来吧,不要忍着。”小雪望着他道。   白石摇了摇头,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小雪一阵心疼,她低下头,将双唇紧紧贴在封着胶带的嘴上,“我爱你,白石,你射吧,我爱你。”小雪身体里也涌动着莫名的热流,不顾撕裂般的剧痛,扭动着被两条阴茎贯穿着的双股。   如火山爆发般,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白石被绑着的身体高高挺了起来,将小雪的双臀顶向半空,而另一条肉棒正全力下压,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力量的交汇点,边上的男人看到小雪忍不住要大叫,急忙把手又盖在她嘴巴上。   强奸在一个小时内进行了十二次,每个男人三次。加上白石的一次,小雪的嘴里、阴道、肛门里一共十三次被射入男人的精液。然后他们离开了,留下白石和小雪,走时有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道:“邓董让你马上回去。”   小雪艰难地站了起来,披上衣服,然后为白石解开了捆绑。   “我要杀了他们。”白石怒吼着,跳了起来,向外面冲去。   小雪猛一伸手,抓住了他,“他们都走了,不要去。”她还真怕白石撞上他们,那些都是职业打手,白石根本不是对手。   白石挣扯了几下,没挣脱,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用手捶打着石子地,痛哭流涕地道:“小雪,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用,我没用,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   他呜咽着,两拳下去,掌背满是鲜血。   小雪抱住了他,“白石,你冷静,你冷静一些。”她叫着。   白石也抱着小雪,在她耳边一直说着“对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轻轻地道。两人在月光下紧紧相拥,这场劫难重创了他们的心灵。   “报警。”白石突然道,“我们要报警。”说着他想站起来。   “不要报警。”小雪道,轻轻地但坚决地道,“不要。”白石没有吭声,也没有坚持。他想,小雪是大公司里的白领,如果人们知道她被轮奸,可能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两人抱了很久,用彼此的体温来抚慰受创的心灵。同样明亮的月光下,白石与小雪相互扶持着,走在来时的路上。小雪身上的衣衫、裙子虽然极是肮脏,但还好没破,走到大门口,稀稀拉拉的路人向他们投来惊诧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你住上次我去的别墅吗?”白石道,此时才想起,他只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但却不知道她住哪里,那个别墅是她的家吗?   “不是。”小雪道,“我自己回去,我想静一静。”白石欲言又止,他目睹了这场暴行,知道小雪现在的心乱得很,他虽然很想陪在她的身边,不过他尊重小雪的决定。   “明晚九点,我还在上次你去的别墅等你。”小雪招手打了的,上车前她对白石道。   白石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小雪离开。他心头堵得难受,突然张开手臂象野兽般仰天嘶吼。   路人纷纷向他投来吃惊的目光,“有个疯子。”一对情侣走过,那女的指着白石吃吃笑道。   半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小雪惊讶地发现,这几天里,邓奇好象每一天都苍老几岁,今天同样的疲惫与虚弱。   “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她本想问这个问题,两天的期限并没有到,为什么邓奇仍要惩罚她。   “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没在我指定的地点擅自与他做爱;第二,我想知道,一个男人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强奸后,当他再次面对她时,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表现。”邓奇平静地道。   小雪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你是个疯子!”   “早点休息吧。”邓奇道,“后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我希望明天你能开心点,后天能高高兴兴地陪我过个生日。”他摆了摆手,小雪转身离开。后天是邓奇四十五岁的生日,而他此时看上去何止四十五岁,甚至五十五岁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无眠。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九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与两天前一样,小雪站在窗前,看着白石走了进来。她有些紧张,白石会不会因为昨天她被轮奸,不喜欢自己了,毕竟男人都希望所爱的女人永远属于自己一个,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爱的女人的身体,待会儿如果真的是这样,即使接受邓奇更残酷的惩罚,她也不会强留着白石和她上床。   白石走上楼梯,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合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轮奸的画面一直象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白石眼前,他该如何面对小雪?是自己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入黑暗,他却没力量去保护她,想到这里白石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白石走进房间,在两天前相同的地方,两人凝望着,但心情却与那天完全不同。小雪穿了件无袖的背心,依然是长长的白裙,夜风拂过,吹动着她的秀发,她依然那么圣洁,依然那么美丽。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经原谅了自己,或者她从来就没有怪过自己。小雪的眼波如流水,含着温柔,隐隐带着一丝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怜惜她。   如果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还罢了,但小雪冷艳的气质仍存,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揉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子,虽是神,但此时却需要人类的保护。   谁不想保护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这辈子拼了性命也绝不让象天使般纯洁的小雪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每一个男人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这么想,但身为这个社会的弱者的白石,仅凭着一腔热血,他有能力做到吗?   在巨大的镜子后,邓奇目光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今天任妍没有来,自从小雪出现后,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点兴趣,在他身后只有阿忠一个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来,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爱她,他是好男人,不会因为自己被污辱而看不起自己。他的目光中充满着歉意,小雪想说让他不要自责,但忽然觉得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心灵的交流已胜千言万语。   “小雪,我爱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   这句话通过房间灵敏度极高的传声器清晰地传到镜子后,令人诡异的是,邓奇也说道:“小雪,我爱你。”两句话虽出自两个男人口中,但几乎同时,绝不是邓奇听到后模仿白石说的。而此时邓奇的表情,竟出奇的与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轻轻地道,脸上浮现艳丽的红霞。不需要言语,两人的唇紧紧相连,这一瞬间两人觉得彼此之间的心也象他们的唇一般紧紧连在一起。   很久,很久,连在一起的嘴唇才分开,白石一弯腰,抱起了小雪,他觉得今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达他喜悦的心情。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白石跪在她身边,以一种顶礼膜拜的虔诚为小雪脱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乳房第三次裸露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离她而去,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她属于了别人,而今夜,自己不会离开,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分享这圣洁高耸的雪峰。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峰上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那是前天那个白痴留下的,但白石却以为是昨夜那几个男人的暴行,他无比爱怜的轻轻用指尖触摸那几个牙齿印。   “对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宽慰白石那深深内疚的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来,欣长的玉腿静静的平放着,美不胜收。白石轻轻地抬起玉足,脱去精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脚很瘦、很细长,脚趾甲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白石轻轻地托着,总是看个不够。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将唇凑了过去,先在她平直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沿着脚背直到最顶端,然后将细细的足趾轻轻含在口中,吮吸着。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去做,他只觉得小雪的脚很美,很美,他忍不住有亲吻的冲动。许多年后,白石回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女人的纤足,他想起,是从今夜开始。   小雪羞红了脸,任他一个足趾一个足趾的亲吻,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象水,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期盼着白石快点进入她的身体,但又留恋他亲吻自己的感觉,在意乱神迷之际,小雪看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俏立起来。   “小子,象我。”镜子边的邓奇重重拍了拍轮椅,大声道:“孺子可教!”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钟,白石才亲吻遍小雪的双足,每个足趾都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他继续亲吻着,从脚踝到小腿,然后越过膝盖,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细地在每一寸肌肤上长时间的逗留,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小雪最后的亵裤离开了她的身体,白石跪伏在她双腿间,盯着她的花唇,昨夜,他看到过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婴儿般的私处,但鲜花瞬间被彻底蹂躏,那花的模样在印象里变得不那么真切,而此时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的花唇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娇艳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绝世圣器,他想去抚摸一下,却又怕亵渎她,最后白石觉得仍应该用唇,才能表达自己无限爱慕的心意。   这下可苦了小雪,被爱抚了这么久,欲望的火种早被点燃,这傻子仍呆头呆脑,还亲吻着私处,这更让她难熬。白石轻轻拨开花唇,舌头在阴道口游动,小雪顿时再无法保持衿持,她双手抓住了白石的头发,足尖支撑着床,玉臀高高挺了起来。   镜子后面的邓奇在流汗,他面容扭曲,按着胸口,嘶哑地道:“叫孟医生进来。”阿忠出去,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奔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皮箱。   “杜冷丁。”邓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孟医生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撩起他的衣袖,将药注入他的身体。   待到邓奇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白石已经完成对小雪整个身体的亲吻,并脱去了衣服,巨大的肉棒顶在小雪的花唇间。   在进入的一瞬间,小雪有些紧张,她怕象昨天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男人来,无论以后是否能和白石永远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她不希望邓奇把这段回忆打碎。   肉棒一点点的进入身体,阴道无比的充实,身体也无比的充实,此时她才知道,以前所谓的兴奋、高潮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而此时此刻的快乐才是真真正正的快乐。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慰,彼此索取,心灵在这一刻相连,灵与欲在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声的叫,小雪也同样大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血痕,但白石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世界在旋转,灵魂在震颤,肉棒在小雪阴道内爆发时,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在他们达到高潮时,镜子后面的邓奇抓着椅子,身体乱摇,他的表情,和白石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年青人,自然精力充沛,洗了澡没多久,又开始了第二次做爱。邓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脑海里突然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一个连他自己觉得荒唐的念头。   虽然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矛盾、错误、凄惨、唏嘘、可笑的事,他认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个最大的荒唐给后人,那自己下地狱时,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这一个荒唐的念头,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黄灿,还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现过的人的命运。   就在明天,一切都将终结,一切都将改变。   第六章  惊变如梦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经过那个缠绵的晚上,清晨起来时,小雪在他怀抱中,白石的感觉好极了。虽然眼前时不时掠过那个晚上的情景,掠过男人的阴茎插入小雪身体的画面,但白石知道,这不是小雪的错,他要加倍地爱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永远让她快乐。   白石还要上班,吻别了小雪之后,他的心情已与昨晚走入这里时截然不同。这一天他精神饱满的工作,虽然小雪说今天要加班,不来找他了,但他相信小雪是爱他的,这就足够了。在下班时,领班通知他,晚上要加班,宾馆临时抽调二十个服务生到四海集团董事长家去,那里要举行一个大型生日酒会。   邓奇的四十五岁生日办得非常隆重,政界要人、富豪名流云集。白石托着美酒,穿梭在宾客之间,虽然加班累一点,但在宾馆也常常加班,正常得很。   小雪穿上一身银色的晚礼服,扎了个高高的发髻,艳光四射,与任妍站在一起,高出一头的小雪比任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邓奇今天穿着黑色礼服,系着银色领夹,虽然气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但还算精神。他和小雪、任妍在三楼阳台,“准备下去吧,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邓奇道,此时眼尖的小雪突然发现人群中的白石,脸色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邓奇道。   “没什么。”小雪道。   “是不是看到昨天的小情人啦?”邓奇今天好象心情特别好,“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不下去。”   “我和他是玩玩的,邓董事长,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小雪觉得不能让邓奇知道自己喜欢白石,不然他会有大麻烦。   “反正你也是四海集团的员工,在这里也是正常的,走吧。”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下楼,小雪和任妍跟随在他身后。   整个晚上非常热闹,邓奇首先致辞感谢大家光临,然后小车推出一个八层的大蛋糕,接下来还燃放了焰火,还有歌舞表演。白石看到了小雪,虽然她一直在邓奇身边让他有些疑惑,但就象邓奇说的,他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出席董事长的生日酒会也很正常,反而他觉得自己在做侍应生,有点抬不起头。两人都有点躲着对方,整个晚上除了几个眼神的交流,没说上一句话。   “下面我们请进入‘明日之星’大赛决赛的十位佳丽上场。”主持人说罢,十个穿着泳装的少女走上了临时搭成的舞台。白石也抬头看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小艾也在其中。   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怎么又进入了决赛?她怎么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事?这些天她又在哪里?   表演结束后,白石借口上厕所,匆匆地往后台走去,既然见到了小艾,他就要问个明白。他走过去时,看见小艾走了出来,身边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搂着她的腰,向别墅的一幢副楼走去。   白石热血一下冲上脑袋,那男人年龄可以做小艾的老爸了,她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又搂搂抱抱,如此亲密。想到这里,白石跟了过去,他一定要弄明白。   小艾被黄灿搂着,才四天,还有三天,好漫长。她的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这四天里,黄灿每个晚上都至少要干她两次,还要搂着她睡觉,她哪里睡得好。   “你拉着我去那里干什么?”小艾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今天晚上邓董找我有事,可能回来要很晚,先干一下消消火。”黄灿道,自从遇到小艾,他象恢复了青春似的,做起那事来总是乐此不疲。原以为,只要上了床,这小妞还不跟定了自己,但这几天他知道小艾是铁了心还要回去找那个叫白石的男人,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但小艾终是不肯松口,他已经准备明天弄点毒品来给她尝尝,只要上瘾了,还不得听自己摆布。   副楼是十多间商务房,黄灿本是四海集团的二号人物,邓奇的手下自然认得他,打了个招呼,便搂着小艾进了楼。白石知道这么贸贸然进去,会被站在门口的人挡住,他灵机一动,回到酒会,拿了个托盘,端了瓶红酒向副楼走去。   一进房间,黄灿急不可耐地扯开小艾的衣服,脱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抱着她的腰,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   “还有三天。”小艾心里默默地道,“石头,你要等着我回来,我多想早一点见到你。”她哪里知道,白石已经托着酒来到了副楼。   “什么事?”果然有人拦住询问。   “刚才进去的老板让我送一瓶红酒来。”白石心跳得很快,生怕被看出破绽来。   “进去吧。”那人没有怀疑。   白石托着酒走了进去,走到尽头,发现有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亮着灯,还有人的声音。他疾步走了过去,从门缝里看到了小艾。她面向着门坐在一个男人腿上,衣襟敞开,袒露着丰满的乳房,双腿横在那男人的身体两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板,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细腰,丑恶的肉棒插在她的双腿间,她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肉棒一次次捅入她的身体。   小艾的表情很痛苦,长这么大,白石从没看到小艾这样痛苦过,热血冲上脑袋,他推开门冲了进去。这一刹那小艾也看到了白石,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但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丝毫动弹不了。小艾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爱的人,而此时自己的身体里却插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   “什么人?”黄灿听到有人进来,但小艾挡着他的视线,他看不清。   “放开她!”白石吼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黄灿的脑袋从小艾背后探了出来。   “我让你放开他。”白石冲了上去,他抓着小艾的身体,把她扯离黄灿。   “你疯了,你哪来的?”黄灿搞不清状况,他双手抓着小艾的腰,两个人拼命拉扯着,而小艾似乎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到底年轻人力气大些,黄灿抓不住了,白石却因用力过猛,和小艾同时摔倒在地。此时小艾才算清醒过来,抓着地上的裙子捂着身体。   “你是她什么人?”黄灿恶狠狠地道,站了起来,把脱下的裤子提了起来。   “我,”白石顿了顿道:“小艾是我朋友。”   “朋友?”黄灿道,“朋友又怎么样?老子操她是付了钱的,她心甘情愿给老子操,关你鸟事!”   “你在骗人,我不会相信的!”白石大声道。   “你问问你朋友,我说错了吗?”黄灿指着已经满脸泪水的小艾道。   “小艾,你告诉他,他在撒谎,对不对?你告诉他!”白石不相信小艾会为金钱出卖肉体。   小艾只抱着裙子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灿斜着眼看着白石,“你大概就叫白石,长得倒还蛮帅的,怪不得小艾挺迷你的,连老子操她的时候,都‘石头,石头’的叫,好象是你在操她一样,不过,她叫起来的时候,床上功夫倒还真是一流……”黄灿话还没讲完,胸口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退了两步,“你敢动手!”他向白石扑了过来,两人扭打起来。   年轻时黄灿也挺能打,但现在年近五十,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不是龙精虎猛的白石的对手,被白石打倒了两次,黄灿再顾不得颜面,“你等着。”他狼狈地冲出了门口。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石铁青着脸问小艾,如果小艾真的自甘堕落,他真的很伤心。   “石头,不要离开我!”小艾猛地抱住白石的大腿,哭着道:“我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没办法,我去参加‘明日之星’大赛,赢了就有六万块的奖金,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好一点,还有,我当了明星,你就一定会喜欢我,你就一定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白石的心象被针刺一般,是因为他,小艾才会走上这条路,他欠小艾的太多太多,怎么还也还不清。   “石头,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这样做了,求求你,原谅我!”小艾摇着他的大腿,泪水浸湿了他的长裤。   白石慢慢地蹲了下来,他有什么理由不原谅小艾呢,如果没有小雪的出现,他也许真的会跟她在一起,但是现在……白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安慰的话,走廓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   “不要打他!”小艾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用赤裸的身体压着白石,就在前夜也有个女人这么做过,白石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了,他想保护她们,结果却是她们用身体保护自己,巨大的悲哀比拳头打在身上更痛。   小艾很快被拖开,她被几个男人按着手脚,压伏在桌子上。“老子现在就操她,看看她叫不叫你的名字。”黄灿狞笑道,他拉下裤子的拉链,肉棒冲出来,对着小艾高翘的双臀刺了过去。   “不要!”在短短两天里,白石目睹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被强奸,这份痛难以用言语形容。   “等等。”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门口,他是邓奇的手下,“邓董让黄总上去一趟,把他们也带上。”白石从地上被拖了起来,有人一掌切在他颈上,他晕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邓奇别墅主楼四楼,白石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厚重的木椅上,手脚都被铐着。一个银发男人坐在轮椅上,阿忠依然在他背后。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的、唯一的一次见到邓奇,见到这个改变他一生命运走向的男人。   随即,他又看到不远处沙发上的小艾。她蜷缩着,手反剪在身后,好象也被钢铐铐着,她的衣襟依然敞开,下体依然赤裸。   “这小妮子太野,我本不想铐着她,可她一直乱折腾,没办法。”邓奇含笑向白石解释道。   白石又看到了小雪和任妍,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小雪虽然表情平淡,但目光里隐隐透着一丝关切,让白石感到温暖;任妍则双手怀抱,目光里含着讥讽,象在看一场好戏。白石目光再转,他看到了黄灿,还有房间门口和角落里站着的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在另一侧站了四个只穿着三角裤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白石声音有些哑,刚才那一顿打伤得他不轻。   “年轻人,我和你很有缘,今晚我想给你上一课,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天份了。”邓奇淡然道。   “你在说什么?”白石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上课?   “你爱不爱她?”邓奇指着沙发上的小艾道。   “我和她一起长大,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我爱她。”白石前面已经做了解释,这爱是兄妹之爱。   “年轻人,你是不是因为小雪在才这样说的?”邓奇道。   “不是。”白石奇怪他竟知道小雪的事。沙发上的小艾听了白石的话,脸上哀色更浓。   “那她被人欺侮、被人伤害的时候,你一定会去保护她,对吗?”邓奇道。   “是的。”白石毫不犹豫地道。   “现在我给你上第一课。”邓奇没有说出内容,反将头转向黄灿,“老黄,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没问题。”黄灿哪会为一个女孩拗邓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了他。   邓奇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个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把小艾从沙发上拖了下来,被铐着双手的小艾在四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就在离白石跟前不远处,男人死死的压着她,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暴力的气息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小艾痛苦地尖叫着,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抗拒那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劈开她的身体。   “你放开她,你这个疯子!禽兽!”白石吼道。   “这是第一课,你明白了吗,年轻人!”邓奇道。   “明白你个屁!你用这样的暴行对付一个女孩,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就冲我来!”白石道。   “让我来告诉你吧!年青人!”邓奇道,“这个世界没什么公理,也没什么正义!强者为王就是真理。只有成为强者,这样你才能说,让我来保护你,你才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邓奇招了招手,四个男人拖着小艾到了他身边,按着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的头发,让她面对着白石。身后男人的肉棒顶在她的双股间,小艾惊天动地地喊了起来,因为肉棒刺进了她的肛门。一旁的黄灿啧了啧嘴,这几天他一直想和小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现在被那男人占了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叫声,她有多痛苦,你为什么不去保护她?因为你没这个能力。你是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怎么办?你要努力地去做强者,每上一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了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护别人。你明白吗?”邓奇道。   “石头,我痛死了,石头,救我!”小艾冲着白石喊道,巨大的肉棒大半消失在小艾的双股间,就这么不抹任何润滑剂地将肉棒插入肛门,给一个人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愤怒让白石疯狂,邓奇说的话他哪听得进去。但很多年后,当他在回顾自己所作的一切时,他突然想起了邓奇的话:“要做一个强者。”今晚上的第一课在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好了,先停下来。”邓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经到了癫狂边缘。小艾重新被拖回了沙发上,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股间的肛门,她的心象被又捅了一刀。她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伤,而是白石看到这些后还会不会喜欢自己,会不会嫌自己的身体肮脏。   白石喘着粗气,瞪着邓奇,目光里满是怒火。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邓奇笑道,“三个月前,你和她上过床吧?听任妍讲,你当时还是处男,你是不是很喜欢她?”邓奇指着任妍道。   白石看了看了任妍,“当时是,但现在不喜欢。”   “为什么?”邓奇问道。   “因为她欺骗了我。”白石道。   “那她呢?”邓奇的手指向任妍边上的小雪。   小雪脸色微变,虽然邓奇到目前为止对白石还是相当的客气,相当的宽容,但领教过邓奇的手段的小雪几可肯定,今夜邓奇一定想看一场好戏,而且这场戏里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白石头说这话时声音不是很响,他瞥了伏在沙发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这话会不会伤到他,但他真的爱小雪,他不愿隐瞒他的爱。   “是吗,她爱不爱你呢?”邓奇问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见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头朝着另一边,小雪古怪的神情动摇了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爱我。”   “是吗?”邓奇轻笑道,“小雪,把衣服脱了。”   小雪浑身一震,担心的事终于降临了,如果此时她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她担心白石会受到伤害,邓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想到这里,她将手伸向晚礼服在肩头的系带,轻轻的一扯,银色的礼服象缓缓拉开的幕布,她如雪般白晳的胴体裸露在房间里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邓奇让刚才强奸小艾的男人强奸她,也许他会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脱掉。“不要脱!”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犹豫,她双手伸向后背,天蓝色的蕾丝文胸从她双臂间落下,她根本不理会白石的呼喊,姿态极优美的慢慢褪下内裤。   “过来。”邓奇向小雪招了招手,小雪走到了他身边,从脱衣服开始,她始终没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脚,慢慢地伸过来。”邓奇道。   小雪单足立地,抬起左腿,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举在邓奇的胸前。邓奇双手捏住她的纤足,道:“你把脸转向他。”小雪本是面朝着邓奇,闻言踮着立在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转过身体。   在邓奇胸前的玉腿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小雪身体的柔韧性与平衡性极好,虽是单足立地,仍站得很稳,象一个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脚很美,是不是?”邓奇慢慢脱去了她的高跟鞋,将盈盈一握的玉足握在掌中。   “小雪。”此时对白石心灵的冲击不亚于小艾在他面前被强暴,“小雪,回答我,是他强迫你这样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邓奇的舌尖掠过她的足弓,然后将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就象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样。   房间里除了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黄灿,焦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天小雪表演时,他是贵宾之一,但却没有成为唯一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幸运男人,此时重见小雪裸露的胴体,又以如此性感的姿势站立着,他已经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了五分钟,邓奇挨个吸吮了小雪的足趾,才抬起头来,“小雪你告诉他,你喜欢不喜欢他?”   “不喜欢。”小雪抬起头了,终于与白石第一次目光触碰,但白石看不懂她的眼神,也听不懂她说的话,小雪吐出的话音虽轻,却如晴天霹雳般在他耳边回响,炸得他头皮发麻。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骗你,这只是一场游戏,大家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绞,但却竭力控制着情绪,平静地道。   “不,这不是真的!”以为找到了真爱,却哪知又是一场游戏,白石眼泪滚落下来,小雪这场戏演得很逼真,白石没能看出小雪此时的心比他还痛。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课,千万不要相信女人。”邓奇抓着小雪的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抚摸,“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的。”说着,手伸到了小雪大腿尽头,用两指撑开花唇,继续道:“最美的是这里,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鲜艳得象朵花,谁都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获取人生最大的快乐。”   邓奇把目光转向白石,“但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这里就象是罂粟花,美丽却危险,如果沉迷于它,你将万劫不复。”说着,邓奇望着白石,过了很久才道:“年轻人,你明白吗?我说的并不是让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轻信女人,更不要沉迷。”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以你的年纪要做到这一点很难,当年我也没做到,但希望你能记着我的话……”   “我不知道!”白石满脸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龄,以他的经历,几乎不可能理解邓奇的话,何况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这很重要。”邓奇扭头对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气很大,让他消消火,知道怎么做吧?”说着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纤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虽然今天房间里有两个女人一丝不挂,但小艾被强奸令他痛心,小雪的话令他伤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软不硬,并没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为止,除了邓奇死蛇般的阴茎,其它出现在她面前的肉棒都是坚硬的,只有此时白石的阴茎没有勃起。她将肉棒用双手握住,但握了一会儿,反应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爱自己,他不需要没有爱的性交,更不愿在这多么人面前与小雪做爱。   小雪站了起来,背靠着白石,她不敢面对他,宁愿把最美丽的胴体向着房间里其他所有男人。小雪双腿叉开,分立在白石大腿的两侧,她抓住白石疲软的肉棒,身体坐了下去,但此时她的阴道既不润湿,白石的肉棒又软得象被抽掉了骨头,连试几下,都插不进去。   “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走开!”白石大叫道,听到他的叫声,小雪心象裂开了似的,她知道,自己与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帮她一下。”邓奇道。任妍走了过去,从小雪手中接过肉棒,熟练地上下抚动着,还去舔着龟头,白石虽满头大汗的控制着,但肉棒在任妍手中越来越硬。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着白石鼓胀的阴茎,对准着小雪的阴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温度,她慢慢地坐了下来,肉棒破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深入。无论怎样,即使在众人面前和白石做爱,也比当着白石的面被其它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更能接受一些。   “走开!”白石猛地用头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倾,肉棒滑出阴道,她又坐正身体,用手抓着铐着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肉棒又一点点地刺入。白石的头接连不断地撞在她的后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体不断地摇晃,但她紧紧抓着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谁又会想到,在这三天里,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小雪的身体里还插着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灵与欲无间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时,白石却在竭力地抗拒。虽然都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肉棒,插入同样的地方,甚至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心情却天差地别。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黄灿实在受不了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朝沙发上的小艾扑去。小艾哪肯在爱人面前再度被强奸,虽铐着双手,但仍竭力抗争。   白石听到了小艾的叫声,视线却被小雪挡住,他的肉棒已经全部没入小雪的身体,小雪的阴道在不紧不慢的收缩,刺激得他难受之极。   “等一下!”邓奇突然朝着黄灿叫道。黄灿已经脱了裤子,闻言抬起头看着邓奇。   “听着这妮子的哭叫太烦,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邓奇道。沙发边的一个男人重重一掌击在小艾颈上,她昏了过去。   “多谢大哥。”黄灿笑逐颜开,那晚表演过后,他想操小雪简直想疯了,但碍于邓奇的威势,不敢提罢了。   小雪的头低了下来,终于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别的男人的肉棒将插入自己的身体,那晚是强迫,但今晚注定无法反抗。   黄灿抓着小雪的肩膀,把她从白石腿上拉了下来,正准备着往沙发拖,邓奇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让他饱饱眼福也好。”   “没问题。”只要能操小雪,在哪里不都一样。   小雪被转过了身体,面向着白石,她一足还穿着高跟鞋,另一边的鞋刚才被邓奇脱去,因为高低不平衡,身体微微有些倾斜。黄灿从身后抓着小雪的纤腰,肉棒从双股间伸出来,顶在阴道上,一挺腰,巨大的冲力让小雪向前跨了一步。在黄灿使着蛮力狂顶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着木椅的扶手,才算稳住前冲的身体,而此时,肉棒已顶到了小雪的阴道尽头。   “年轻人,现在你该明白了,刚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插入,你还有什么好迷恋那里、沉迷在那里?”邓奇说这话时,语调虽然平静,但脸上突现一种狰狞,一种只有要杀人时的狰狞,他的手缓缓地伸向腰间。   小雪把腰弯着,身体象个拱形,她低着头,脸正对着白石的阴茎,刚才它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现在却换成了别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击着子宫的肉棒是眼前的肉棒。   虽然白石已对小雪绝望,但眼见她又被别的男人干,心里依然痛。他看不见小雪的脸,只看到她立体感极强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间,一条深深的脊沟一直沿伸到高翘雪白的双臀。每一次那肥猪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双臀,浑圆的双臀就会出现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细细的腰间就消失不见,但那条脊线却划出奇异的弧线,连带着脊线周围肌肉的痉动和肩胛骨的耸动。   突然白石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从小雪的背扭动的线条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起初白石不相信这种感觉,但他盯着那背,却越来越感受到小雪心中强烈的痛。   此时此刻,今晚第一个惊变发生了。什么叫惊变?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强奸,他听到小雪亲口说不爱他,而且在众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些虽诡异,虽令人意想不到,但却还称不上惊变。   白石听到“砰”一声响,只见黄灿胸口上突然出现一朵血花,小雪扭动的背脊上也盛开着一朵朵艳红的小血花,几粒血珠甚至溅到白石的颈上。   这一幕白石只在电影里看见过,他猛地把头转向邓奇,他手上握着精巧的银制手枪,枪口慢慢下垂,黄灿胸口那朵血花就是这枪的杰作。   就象演电影,黄灿捂着胸,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血从他口中溢出。   “为什么?”邓奇吼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如果没有我,今天你还在街头拣破烂,还在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让你走到今天,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把你当成兄弟,给你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竟串通这贱人来害我!”邓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让你干完人生最后一次,但我实在忍不住,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听完邓奇这番话后,黄灿的脸色数度变化,最后狂笑起来,“当初我就知道这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了一次没成功,就不敢再下手,要她真有这个胆子,你早没命了,怨我不长眼睛,该死。”明知今晚逃不过了,黄灿也就索性放开了。   任妍脸色刷白,她左右张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向邓奇爬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爬了几步,两个邓奇的手下扑了过来,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没想到邓奇竟会杀人。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她今天必定难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么能眼见邓奇杀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将手伸向耳坠。虽然自己尚未查到邓奇的犯罪证据,但邓奇在自己面前杀了人,又有这么多目击证人,已经足够把他送进大牢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邓奇既然杀了人,必将灭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这里,她扭动了耳坠,发出了讯号。在发出讯号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解脱感,不论如何,地狱般的生活将在今夜终止,她会向白石解释这一切,她相信白石会接受的,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圣的,虽然肉体不再纯洁,但她的心永远纯洁。   小雪从地上支起身体,站了起来,从走进这幢别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挺着笔直,就象离开警校前那最后一次检阅,她站立在检阅台前,她的背也是挺得这么的直。虽然自己仍赤裸着身体,但此时的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为她的背后有坚强的后盾,整个警队、整个国家都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邓奇脸上掠过一丝悲痛,“老黄,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给你的还不够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满足?”   “不错。”黄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了,“还有小莹。”   “小莹。”邓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个小莹?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黄灿道。   “小莹。”邓奇还是想不起来,“她是你什么人?”   “十八年前,我从老家带来个女人,你说她很漂亮,我就让她来陪你。”黄灿的话已经是断断续续,“她是我爱过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邓奇道。   “为了让你注意我,我把小莹送给了你。”黄灿流下泪水,嚅嚅地道,“我真傻,真傻。”那个时候他还是跟在邓奇身边的小人物,当邓奇看上她的女人,为了能出人头地,他把心爱的女人送给了邓奇。   “她后来怎么了?”邓奇道。   “死了。”黄灿瞪着他,眼中充满仇恨。   “怎么死的?”邓奇道。   “小莹陪了你七天,七天里你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回来第二天她就跳楼死了。”黄灿双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莹,我错了,你等着我,我就来了。”这一声喊后,他没了声息,他眼睛仍张着,死不瞑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是不会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狱,在地狱里他的小莹会在那里等他吗?   良久,邓奇把目光转向了白石,“年轻人,这一课你学到了什么?”白石茫然的摇头,虽然他从小胆子大,但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这份震撼还不是他的心灵所能承受的。   “让我来告诉你,不要相信朋友!”邓奇道,“当一个人有钱有势时,身边有很多的朋友。他们会靠近你、讨好你,但不要相信他们,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我。”   白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邓奇微微一笑,“这一课还增加了点内容,是黄灿教给你的:做人要不择手段。我佩服他当年把小莹送到我身边的勇气,这让他这十多年里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心所欲,风光潇洒,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终的……”邓奇说着,枪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任妍,她哆嗦着,“不要杀我。”。   “黄灿答应给你多少钱?”邓奇道。   “两千万。”任妍迟疑了片刻,低声道。   “但我也给了你两千万,你为什么要害我?”邓奇的脸冷得象一块寒冰。   “我,我……”任妍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说,说实话!”邓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后,我没想到会受这么多罪!”任妍冲着邓奇喊道,“你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被男人强奸有多痛苦;你不会知道一百多个男人冲着我喷出精液时我怎么想;你更不会知道我被麻绳绑了两天两夜,肛门里被灌进肥皂水是什么滋味;你不会知道…………”   “不要说了!”邓奇打断了她的话,“你恨我?!”   任妍点了点头,但她很快醒悟到不应该这样说,叫道:“我错了,我知道,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想什么苦都不受就拿两千万,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须有付出,你连基本的游戏规则都不懂,去死吧!”邓奇将枪口对准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机的一刹那,一条白影以惊人的速度从侧面冲来,邓奇的手腕被重重一击,那把精致的手枪飞向了半空。邓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刚刚含在嘴中的小雪涂着豆蔻红的足尖。   这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第二场惊变。一个和任妍一样为两千万走进邓奇的别墅,在短短的九天里经受过地狱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议的敏捷踢掉了邓奇手中的枪。   虽然再过十多分钟,会有无数警察冲入邓奇的别墅,但却救不了任妍的命。虽然因为她,在这几天里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面前被杀害,这是一个警察的神圣使命。虽然现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军又还没到,有可能自己撑不到战友来就会被杀死,但小雪还是出手了。   在被四个黑人强暴时,她没出手;在当着白石的面被轮奸时,她没出手,但此时此刻,为了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她不顾安危地踢飞了邓石手中的枪。   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小雪腾空而起,美丽的胴体是如此的轻盈矫健,她象一只飞翔的白天鹅,朝着光明和希望而去。只要拿到枪,胜算将大增。周围的男人扑了上来,他们没有拨枪,也许他们都没带枪,如果真是这样,几乎是必赢的局面。她甚至已经在想拿到枪后,应该怎么样打倒冲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后怎么用枪指着他们,等着援军的到来。   如果没有阿忠,小雪的计划实现的可能会很大,但她腾身而起之时,阿忠也跃了起来,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还高,双腿一前一后,象老鹰般拦住小雪的必经之路。他的双腿带起极强的劲风,腿力无比惊人。   在小雪的手离那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不足一米时,阿忠的腿已经离小雪胸膛不足半米,半空的她经过零点一秒的判断,只得收回双手,挡在胸前,甫一接触,小雪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冲撞得她一个翻身,落在数米远处。   一个男人已经冲到她身前,左拳护胸,右拳直击,也是个高手。小雪凛然不惧,左手一格,身体一矮,冲入他怀中,肘部击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连退数步。身后又一人扑至,双手猛地合抱,将小雪紧紧抱住,在其它两个男人冲到之前,小雪轻叱一声,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议地踢过头顶,重重打在抱着她的男人的额头上,他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惊。小雪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功?既然她有这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那晚在假山被轮奸却不反抗?无论小雪是什么人,此时她赤裸着身体,单足立地,长长的美腿踢过头顶,这个定格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白石的脑海中,此生都无法磨灭。   虽然两个男人都被小雪一招击溃,但他们都久经训练,抗击打能力极强,此时都爬了起来,四个人成合围之势齐向小雪扑去。   “小心!”白石叫道。虽然刚才小雪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令他伤心,但此时却仍关心她的安危。   在四个魁伟男人漫天的拳脚中,小雪左格右挡,竟丝毫不落败相,不时还有人被她击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邓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战场,小雪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个推轮椅的哑吧是她平生未见的高手。   在离小雪三米处,阿忠“嗬嗬”地吼了几声,挥了挥手,让其它人走开。围着小雪的邓奇的手下散了开来,但仍远远地成合围之势,防备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双手箕张,前后腿几乎成一条直线,这个起手式有些古怪。   “截拳道!”小雪惊叫道。她最擅长散打,因为散打是最实用的武功,但截拳道比散打更实用,截拳道“简单”、“直接”、“神速”,几乎没有过程,拳脚就快速直接地击于敌手的要害,将敌手打倒。在警校的时候,小雪也想学截拳道,但学校里面没有会截拳道的教官,对截拳道的了解多来自书上和杂志。   “不愧是广安警校的高材生,厉害。”邓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虽然邓奇能猜到自己是卧底警察,但没理由知道自己毕业于广安警校。但此时她已没时间细想这些,因为阿忠已经渐渐逼近。   小雪双拳提至胸前,双足一前一后,跳跃起来,刚才与那四个男人对打,她尚可保留几分余力,但现在面对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刚才的打斗中,另一只水晶高跟鞋已经脱掉,此时她赤着足跃动着,每一次都脚尖着地后又轻盈的跃起,姿势极美,随着每一次跃动,胸前的双乳也跟着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换了个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经手足发软,鼻血狂喷了。   截拳道创自李小龙,会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极有少人能领悟截拳道的真正奥义。阿忠天生哑吧,与这个世界少了交流,但却心无杂念,领悟到“以有形为无形,以有限为无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几次想进袭,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动,阿忠的拳必会后发先至的击在她身上。小雪已绕着他转了两圈,阿忠移动着脚尖跟着转,他双目如电,精神始终锁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发起进攻,他一个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门击去。小雪双手上抬,封住了攻击中线,忽然觉得小腹一凉,一股劲风而至。截拳道讲究变化,这一招阿忠佯攻面门,实取下腹。如果小雪穿着衣服,可能一招就会被击倒,但因为赤裸着身体,皮肤感觉特别敏锐,因此察觉到阿忠的真实攻击点。   小雪抬起膝盖挡住了他的腿,腿劲大得惊人,她踉跄而退。这一招被小雪挡住,阿忠稍有点意外,但攻势既已发动,不打倒敌人绝不回头,他猛冲数步,腰马合一,一拳击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准来势,左腿横扫,直踢他侧脸。腿比手长,当小雪以为能逼退他的攻势时,阿忠身体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从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横扫而至的玉足后跟,腿立刻改变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弯曲,手肘撞在膝关节背面的韧带上,接着拳势上扬,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刚才的过顶踢一般,玉腿被撞得过了头顶。   眼看身体即将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发力,半空中一个转身,右腿再扫阿忠的腰间。在左足被连着三下重击的情况下,仍能以右腿进行反击,没有绝佳的柔韧性和绝强的力量难以做到。阿忠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一击,他急闪,却已被脚尖扫到,阿忠退了数步。   小雪半空中一个翻身,左足落地时只觉得一阵剧痛,刚才这三下重击已经伤到腿的肌肉。两次交锋后小雪终于领教了截拳道的厉害,第一招“指东打西”尚有迹可寻,但破她侧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开脚,完全不是什么武术套路,而是随心而发,却抓到了她的破绽,那一肘一拳也是顺势而击,一气呵成,令自己防无可防。   此时阿忠心中也凛然,截拳道讲究一击必杀,他三岁学武,十岁开始学习截拳道,到十八岁已经很少能在他手中过上三招的对手。上个月,他与连胜了十八场地下拳赛的泰拳高手过招,也就两招便击倒了对手。而眼前这个女人,竟挡过他两击,还差点被她反击得手。阿忠的心里,除了邓奇,就是武道,面对高手,他收起轻敌之心,战意猛涨。阿忠低吼了一声,攻了过去,动作快若雷电。   小雪紧紧盯着对手,上格下挡,勉强封住第一波攻势,此时她才知道,刚才阿忠还有所保留,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刚毅和旋风般的快攻著称于世,瞬间小雪肩头挨了一拳,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随形,拳脚如狂风暴雨,不离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着胴体,翻转腾跃,长发飘扬,浑圆的双乳滚动着,高翘的玉臀乱摇,长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眩目的弧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只有阿忠丝毫不为所惑,继续猛攻。   突然一声枪响,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鲜血狂喷,虽然自己拼着身份暴露想保护她,但仍救不了她的性命。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纠缠着小雪,她心神一乱,连挨了两拳。   激战中,阿忠一拳击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必败无疑,看看这拳速度不快,她双手挡在胸前,右腿直击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击。   阿忠九十度向前弯腰,右拳仍在挺进,腿却停了下来,当小雪的纤足擦过他的脸时,阿忠的拳到了小雪胸前,单拳与双拳一接触,小雪的双拳被一股大力撞开,那只拳头打在双乳下方微微凹陷处。小雪胸口被重重的一击,拳头的巨大力量震得双乳剧烈的摇晃,她眼前一黑,胸口象被大铁锤猛地打了一下,脚尖虽然已经踢到阿忠的腰上,却忽然失去了力量。   小雪败了,败在这看似普普通通,实则为截拳道的杀招——“寸劲拳”上,“第十二击。”阿忠慢慢地收回拳头,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两步才站定,胸腹间五脏翻腾,她喉咙发甜,嘴角淌出一缕艳红的红丝。四个男人扑了上来,小雪勉强抬足踢去,但力量却只有刚才的十分之一,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着她,小雪虽竭力挣扎,但受了重创的她再没有力量挣脱魔掌。   小雪被反剪着双手从地上拉了起来,强按着跪在邓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头,丝毫不惧。   “年轻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邓奇把玩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手枪,扭头问白石。   这个问题白石已经想过无数遍,卧底女警察?女杀手?还是只是一个会些武功的女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电影,他不得不从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寻找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邓奇道,“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她是一个警察,一个来我身边卧底的女警!”他把脸转向小雪,“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为了抓我,你都没被男人吻过,竟然敢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强吻,刺穿处女的身体,居然还这么镇定,不哭不叫,连泪都不流一滴……”   “不错,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隐瞒,“你杀了人,我劝你放下武器,你无路可逃的!”虽然小雪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按着,但她说话的语气、神情俨然是一个胜利者。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但白石亲耳听到小雪承认,也不由极度震讶,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气,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奈何得了我。”邓奇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小雪道。   “我是逃脱不了惩罚,但不会是法律。”邓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说着他举起了枪,对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多可惜。”邓奇道。   “有种你就开枪。”小雪挺起赤裸的胸膛,面不改色的冲着邓奇道。   邓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是什么让你这么勇敢,不怕被男人强暴,连死都不怕?”年轻时他也面对过枪口,但却远没小雪这么坦然不惧。   “信念。”小雪道。   “什么信念?”邓奇追问着。   “铲除象你这样的败类,还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凭什么?”邓奇道。   “凭我头上那颗庄严的国徽。”小雪道。   “可你现在没戴帽子,连衣服也没穿呀。”邓奇哈哈笑道。   “国徽在我心中。”小雪脸上凛凛透着正气。   “既然这样,看在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让你穿着警服死吧,这样你才会瞑目。”邓奇说完,他的一个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来一个大大的纸袋。   小雪估计着时间,发出讯息已有十分钟左右,再过十分钟罗啸副局长就会带着人冲入别墅,可自己不知还等不等得到他们赶到,但即使再见不到他们,小雪也无怨无悔。   从纸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装警服。这一年,全国一百六十万警察大换装,警服从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员的夏装是铁灰色,春秋装为国际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与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讲究,档次也提高了不少。   小雪离开学校时,看到新学员发的都是新装,甭提多羡慕了。当组织上通知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带到了深圳。还没等她领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专案组组长罗啸的命令,让她到四海集团卧底。这些天来,看到路上走过的警察都换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丽的衣服。   此时,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终于穿在了她的身上。笔挺的铁灰色衬衣,圆形翘边、镶着银色国徽的小呢帽子,银色的领花是电脑绣的,好漂亮,大大的肩章,在一颗红色的五角星中镶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字样,下面在麦穗和长城之上是“公安”两个字。   她扣上了衬衣的纽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系上银灰色的领带,小雪看到这袭新警服佩的是两道杠的见习警员标志,胸前钢质的警号是“1674180”。这身九九式警服极是合身,象为她专门订做的。接着,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裙,套上了圆口低跟皮鞋。   不知为何,小雪从赤裸着最美的胴体转而穿上衣服,但邓奇和白石两人的眼神却变得极度迷离,此时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脸、肘以下的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腿,其它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们都觉得,穿上警服的小雪远比她一丝不挂时更好看、更迷人。   丰满的胸膛将衬衣高高的挺起,邓奇与白石都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们回忆着那乳房的形状;虽然只能看到一截美丽的小腿,但他们同样知道,她的私处还暴露在空气中,那美丽的花唇让两个男人都体验过极致的快乐,想象的力量让他们体验到从没有过的亢奋。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艳,更加的圣洁,更加的凛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穿着便装的小雪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的小雪像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个神女战士,虽然九天仙子和堕落天使同样吸引凡人,但还有什么比能征服一个神女战士更刺激、更兴奋、更激动。   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们给她铐上了手铐,戴上了脚镣,都是正宗的专用警具,小雪熟悉这个,铐着双足的脚镣重七百克,锁后圆环最小直径五点八公分,链长四十公分,是脚镣中最长的一种,是专给女犯人用的型号,至于手铐,因为双手铐在身后,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这本应铐在邓奇手上的专政工具,却束缚了自己的活动。不过,再过五分钟,只要自己没死,这副手铐脚镣就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套在邓奇的身上,象他这种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脚镣倒用不着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爱?”邓奇的枪又举了起来。   小雪刚想说“不”,突然想到,再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撑到援军来了,她不怕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想到这里,她道:“好。”白石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会这么说,刚才小雪与阿忠搏斗时,他的肉棒有些疲软,但当小雪穿上警服后,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笔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为戴着脚镣,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还是艰难地走到了白石的身边。因为戴着脚镣没法坐在白石身上,邓奇叫手下解开了脚镣。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脚尖,肉棒顶在双腿间,也许刚才被阿忠打了一拳,没了气力;也许没了手的帮忙,这种姿势难度太高,小雪试了几下,都不能将滚烫的肉棒插入阴道里。   “等一下。”邓奇道,阿忠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把身体转向我。”小雪站了起来,转了个身,再有三分钟,援军就会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会改变。   邓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肉棒,对准了小雪的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肉棒准确地刺入阴道,慢慢地深入。   “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着你。”邓奇抓着铁灰色的衬衣,小雪的身体慢慢地伏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小雪搂在怀里。   “我爱你,小雪。”邓奇在她耳边道,“今夜以后,我要让你永远快乐。”小雪差点没笑出来,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邓奇对她很痴迷,但他居然说爱自己,哪有爱一个人却让最野蛮的黑人强奸她,还把她送给长满脓疮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还说让她以后永远快乐,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   邓奇眼中满是情欲与亢奋,搂得小雪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竭力前倾,撩起黑裙,抓着小雪丰满的双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肉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高翘的圆臀剧烈地摇动起来。   白石的肉棒也跟着剧烈地动了起来,今晚的遭遇连想象力最丰富的导演也编不出来,他望着小雪穿着警服的背影,望着被邓奇紧抓着摇晃着的双臀,他咬了咬舌头,今晚是不是一个梦?   邓奇这样弯腰的姿势实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满头大汗。他松了手,对着手下道:“你们来抓着这样动,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过来两人,小雪的双臀被四只手抓住,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骑在马背上般剧烈地上下跃动起来。   “舒不舒服,爽不爽?”邓奇腾出手,抓着小雪的脸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变态!”   “就算我变态,让我在你身体里燃烧吧,让我的肉棒给你最大的快乐。”邓奇的话和表情都与疯子无疑。   不到两分钟白石就到达了高潮,喷出巨量的精液后,他的肉棒并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依然一次次地顶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说家西村兽行,在一部小说中写了一个美丽的女警被几个男人抓进了洞窟,他们接连不断地强奸她,作者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男人是否勃起,并不决定于射精与否,而是决定于刺激程度。   在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一个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爱都无法勃起,即使勃起也很难射精的男人,在强奸一个远比前者难看得多的女人时,他却能持续不断的连干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寻找刺激的欲望,虽然白石不是在强奸小雪,但就象那晚,即使有别的肉棒在小雪的身体里,自己的肉棒却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乱,象蒸汽活塞般运动的肉棒刺激着她的阴道嫩肉,即使没有爱的纯生理刺激也能带来高潮,何况小雪知道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石的肉棒,这让她从心底里不会去抗拒。